以花喻人,古今中外藝術作品皆有。以花喻女人,亦比比皆是。究竟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還是愛美仍然是男性的「第二性」?花,盛放與枯萎本是自然的事;人,卻竭力地保留「她」最美的一刻。攝影、繪畫、詩、小說、音樂想要阻止時間的流逝,無法完全停留「她」的美,更何況是製造乾花。對花如是、對人如是。人何嘗不是努力捕捉那瞬間的美,變成永恆的一刻。是保留短暫的瞬間?還是尋找由出生、成長、衰老、死亡之間的燦爛的生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