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切變動快速的年代,經歷了自我儀式的人是可貴的,她從對他人的憤怒和對自我的困惑當中出發,經歷了許多議題的思辨以及身體美學上的探索,賀湘儀用三年的時間完成了耳背上的印記,這是一場自我追尋的旅程。她消化了許多私密的個人情感,進到了更大的文化脈絡中,讓這場表演不只是她個人的儀式,同時也形成一個溝通的平台,訴說著當代台灣歷史與心理結構中人們被形塑被困縛的吶喊,賀湘儀是祭司,是溝通者,也是一個提醒者,因而她成為了一個擁有技藝的說故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