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目:浪人劇場《親愛的金子》
「血紅色的衣褂緊貼在身上,右襟扣脫開。金子驚惶地喘息,像一只受傷的野豹,……」這粒胸口鈕在《原野》的第三幕第一場出現時或會輕輕帶過,但如果你知道鈕扣的主人-金子所響往那「舖滿金子的地方」,是當年共產黨對「烏托邦」常用的譬喻時,我想,解開胸口鈕不只是純粹一個亡命女子在森林奔跑時的一個匆忙舉動,而是可以代表當時三十年代全國活在水深火熱,人民需要「Change」的狀況下,對「革命」的一次暗示!如此,這行為就一點也不低俗,反而顯得非常高貴。而曹禺正是借《原野》將人如何渴望擺脫困局的處境推向極致。所以是次改編,就從金子的身體出發,以接近獨腳戲的形式,找出曹禺心中的「原野」。在這個冬天已變成夏天的城市,解開華衣比解開心結更容易的時候,也許《原野》有再次演出的必要,至少,會「爽」一點。
劇目:影話戲《女.旅》
曹禺筆下的女性勇敢而矛盾,在不同時代的中,曹禺看女性的角度是否仍然有其「宇宙性」? 如果在曹禺眼中 : 「女人總是擔起半邊天」; 在當代女人比拼曹禺筆下的女性下,現在女性的半邊天又是甚麼?故事內出現的人物似曾相識,又看似陌生,她們像是一個獨特的個體,卻又好像隠藏著不同的影子,在不同的女性當中,我們發現到的原來早已每一天在你身邊擦過。
劇目:黑犬劇團《女活祭》
七個悲劇女人,被迫踏上活祭之路;為解眾人咒詛,以鮮血平息天怒。
劇目:荃灣青年劇藝社《風雨驚雷》
一個外來的心理醫生,面對周家巨變後的兩個病人,她們的問題,都源自一個雷雨交加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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