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高雄)
《囚》是簡麟懿離開日本的舞團,首個帶回台灣的作品,一方面以當中的動作元素來向他的精神導師暨編舞金森穰致敬,另一方面以《囚》這個會意字來隱喻他從一個國家進入到另一個國家,發現不同的文化或身體框架,進而回到一個「人」的覺知與修行。
因此《囚》對編舞而言,不一定是痛苦的,除了被囚的枷鎖之外,還可以從自主的自囚裡,找到屬於自己的自由,並且像蝴蝶一般繼續舞動。囚,是自囚抑或是被囚,在這個框架裡的人不論是否自由,在這個燈光下唯獨「它」能恣意地舞動。
《守》(高雄)
《下雨的房間》更是受到台北時報資深藝評家Diane Baker的肯定,報導標題寫著 「賴翃中擁有獨特的作品風格」。
靈感來自希臘神話百眼巨人阿爾戈斯(Argus),意思為警戒的守護者。身上有百顆眼睛,在睡眠中,也能警戒著敵人。但阿爾戈斯受宙斯之命,使用美妙的笛聲催眠百眼巨人進而殺害。為紀念牠,死後眼睛被宙斯之妻赫拉割出,安置在孔雀的尾巴,所以孔雀的尾巴才有眼睛的圖形。
我們一輩子都在學習了解自己,看清楚自我,才能與他人溝通,然而這個世界存在著太多不可預測的因素,使著人生無常多變,即使如百眼巨人般看清一切,依舊會有弱點,何況是人,任何人都有缺點,無法看清周遭的事物,如一諺語:「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們都需要他人的協助,逐漸看清楚這個世界與事物的真實。但看清之後,更堅信你所相信的,保護你所愛的。從此故事的啟發去創作這個作品,動作上帶有國劇武功的元素,去表現為愛而奮鬥的守護者。
《再見吧!!兔子》(台北)
揮別過去的自己,迎接那個我。」
這個已經隨著時間過去的自己,面對自己不斷的死去,到底選擇的是接受那永不來臨的下一秒還是選擇持續與永不停止往前的下一秒對抗?衝突只是衝突嗎?還是另一種維持。
死亡其實可以成為另一種型態的重生?表述關於面對道別與重生的生命態度,我們只能任憑時空的消逝帶我們過渡成為另一個層次的自己?而那個自己,又是誰?又將成為誰?生命中有什麼事物是真的需要被道別? 又或許我們只是藉此在嘲笑眼前的生命?
2017 藝術基地計劃之兩廳院駐館藝術家
《禮祭》(高雄)
「空氣中充斥恐懼加上面對消逝之無奈感讓你想起尼金斯基的《春之祭》,只是許程崴的編舞更精緻簡練,動作毫無贅餘。走出劇場,舞作那份『尖銳美』仍縈繞不散。」
煙霧繚繞,瀰漫在神與人之間,模糊不清的場域正在悄悄轉換,火光燒逝,香灰隨風撒下,無盡的精神咆哮,肉體墜入泥濘,一場下對上的乞求,是尖叫嗎?一位穿梭在階梯間的使者,說道:『是神吶』,六隻腳踏呀踏著這片土,看得見一些失控,卻看不見為誰失控,是神嗎?那無形的東西與幾副交織錯綜的身體,落下又落下,拆散後又重新拼裝一番奇異人形,看似人不似人,瞳孔裡一抹黑,咆哮聲繼續,此時龕上剩下灰燼,風卻還在吹動著,無聲落幕,日子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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