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蕣以為自己畫甚麼都不要緊,反正可以安穩的過一生就足夠。李紹覺得他用了一輩子的幸運才得到現在一切。寧一海想出一本書,一本詩集。他認為自己足夠的聰明,但初稿一開始就被審批處截下。他們多番查問和追索下,才發現原來是裡面的一幅插畫出了問題。睜開眼需要勇氣,合著眼同樣也需要。當清醒和裝作沉睡同樣痛苦時,我們還會不會能找到那個陪著你走下去的人,或是聽到那把「你想不想成為稻米?」的聲音,繼續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