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一條線上誕生,我在一條線上熄滅,流轉如光。 當霓虹交錯,你我便能在夢中相遇。嗩吶與琵琶化身為兩道光束,以劉以鬯之《對倒》為縱,雙線音樂結構為橫,當時空倒錯,過不去的過去,未必來的未來,是命運,還是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