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紙醉聲色的眼鏡,
在雲霧中登上一條無止盡的階梯。
身軀漸覺輕盈,
眼前的景象變得遼闊,
快感成了肩秤上的砝碼。
想觸碰盡處的明燈,
心願與步伐卻背道而馳。
最後只能飄蕩於霧霾中,
被無形的牆壁壓於死寂的窄隙,
試圖為身體尋找下墜的力量。
詩中道出幾種繁華背後的存活形態,可以是獨立存在,也可以是層遞演變,這些都沒有所謂的對與錯,都是以不同的重量前進著,時代與環境亦會促成這些形態的不同。我以水墨這種流動、多變的物料呈現這些變化,探視箇中思緒。水與墨的結合似是能捉緊其形態變化,但最終它的多變和有機性終究不足以完全被控制。
回望先輩古人,他們或因時代形態,習慣含蓄其情,作品思緒都表現得沉穩內斂,情感隱藏在山水之間,似徘徊於壓抑之中。
也因為時代與環境的轉變,我能把思緒單純而直接地呈現於畫中,確切而不隱晦,這種直接反而造就「第二度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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