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黃澤雄的近作聯想到荷李活電影「Catch me if you can」, 電影講述一年⻘人利用社會大眾對某種角色的崇拜踰越程序與規條,遊走於多種身份。他的工具就只有服裝與支票。黃澤雄用上雜誌封面和服裝,前者構造了語境,後者製造了訊息。具體符號語意便是他遊走的空間,他必須準確,也必須在有限的空間表達最多。
時裝雜誌的影像手法往往加入道具的虛構擺拍。它們豉吹的不是衣服,而是製造慾望的場所,法國符號學家羅蘭.巴特1967年以「書寫時裝」來形容流行雜誌上的衣服,認為社會消費的是「形象時裝」 而不是衣服這物質。時裝雜誌的存在是製造意義和神話的系統。人們想要的是打造出來的感覺。這種軟性雜誌的設計一方面是迎合某種階層的消費者,也是馴服的工具。黃澤雄就是選擇了這種虛擬寫實的背景,來托出他的主題。
畫面中的人物可能是畫家自己,也可以是貼近人形的動物。他們化身成不同的角色,以社會關注的人物為對象。早前作品他明確地把自己的容貌作為主,以「戲仿」的形式入畫。這次他或許沒有直接露臉,但角色穿戴整齊,很嚴肅認真地演一場戲。一貫其帶諷刺成份之餘,應能引起不同的觀眾的會心微笑。因為作品背後都帶著瘋狂式的共鳴。
整組作品某程度是一種新的現實主義,也是一種「仿儗」,從現實世界中擷取現象,用超寫實手法再現,當觀眾發現這和諧的畫面有什麼特別之處時,這畫幅已經成為我們這時代的新生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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