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思是一個隱喻:她是一個女子,也是所有女子。別人眼中她是個病人,但怎樣才算是病?怎樣才算是健康、正常?或許,她不過是在懷疑自己的生命。她活在現實世界的邊緣,在細小的房間接受著治療。在巨大的陰影下她的身體不能動,她以意志力在想像的世界裏飛翔:她與世間名女子開瘋狂派對;在歷遊世界的同時,見證世道的美好與不公。在這個正常而又瘋狂的現實裏,她以寫作為自己留下最後的痕跡。